容煜平静地望着陆贺铤。
这一瞬间，过往的那些记忆，如同泄了闸的洪水，疯狂涌入他的脑海中。
他唇角勾着讥讽的笑意。
“你自始至终都有这种愚蠢的优越感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，几乎是气音，浑身无力。
但是，却还是被眼前的陆贺铤敏锐地发现了。
他眉眼阴鸷地盯着他，看了许久，忽然伸出手，掐住他的脖子，“你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？你什么意思？”
容煜淡笑着看他，那笑意，浓烈的嘲讽几乎浸入骨髓。
“你从来不把别人的命当命，佣人对你来说，是可以随意发泄怒火，随意殴打辱骂嘲讽的卑贱之人，就连你爱的女人，也仅仅因为你的不甘心，就你会像是对待玩物一样，把她绑架起来。”
容煜唇角带着薄凉，“我一直以为，我已经够寡淡无情了，没想到，永远不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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