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小胳膊小腿活动得还算自如，慕初晴的笑意更浓了几分。
“真乖。告诉姐姐，你叫什么名字”
“紫灵。”
片刻后，袁江收回了手，双眼泛红。
“聂师弟，唐小超生前可还交代了什么？”
“生前？你是说唐师兄他，他也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呼……这书，是师兄方才交给我的，之前还提到了秦长青师伯和一个叫慧儿的姑娘。”
良久后，兄弟二人将师长们入土。
“唉…师伯、师叔、兄弟们，一路走好！聂澜随我念往生咒！”
“嗯。”
瞧见哥哥姐姐忽然哼唱起歌来，躲在身后的紫灵又抓了抓姐姐破损的裤子，不解而问。
“姐姐，姐姐他们是干嘛呀？”
“是送别，以后…你会明白的。妹妹乖哈，听姐姐的别看也别听。”
“哦。”
“这就是父亲常说的超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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